張崇也是沒有求人的樣子,反嗆:“我是借!你築基宴的時候,我送你那麼大一塊上品靈石,你先切幾顆給我用用,回頭還你一塊更大的就是了。”
魏茵眼睛不曉得在看哪裡,反正是不在張崇身上。
“我那麼大個洞府,置辦全是花的胡老頭的靈石,你那一塊早被他搶走了,說是怕我亂花,先保管著。”
“那我從海淵城搞的那些靈材呢,數目不少,不乏珍貴的二階寶物,總不會都耗光了吧。”
“這個……你是知道的,我雖然天賦異稟,但那是在陣道上。煉器一道上天賦稍稍差了一絲,免不得就要多付出一些成本。”
張崇無語。
“哎呀,雖然失敗的多,但是煉成的也不少,回頭送你幾套陣盤,你拿去賣了應應急。”
“你又不是沒帶乾坤袋,怎麼還要回頭再給?”
“哈哈”,魏茵不住撓頭,“我回去整理整理,整理整理。”
秘境空間不宜久留,張崇身形一閃,來到外間。
各處警示靈符安然無恙。
魏茵多半是靠不住的,而且找她只能解一時之急,欲求長久之計還得是靠自己。
他想到,自己的年俸是一千靈石加一千功數,做教習還另有千餘靈石。縱然。
其他教習年末能拿的靈石比他多出不少,但只怕也不太夠用。
卻不曉得他們有什麼門路沒有,合該去打聽打聽。
待到月中講法的時候,張崇走到路上,見林克己正與一同門並行,遂悄悄探出神識去,光明正大的偷聽一下。
便聽林克己身旁小童道:“林師兄,這個張教習在你嘴裡怎麼和別人說的不一樣?不是說這一位沒什麼本事,沒幾個人去聽他講法嗎?”
可憐這小娃初入修仙界,不曉得人心險惡,此時正有人在偷聽嘞。
林克己:“你才入門,不曉得張教習其實是個好人。本事大小我看不出來,但肯定是教習裡頭最有耐心的,很好說話。其他教習雖然去聽的多,但都是奔著功法、技藝去的,講法一結束,你還找的見那些教習麼?”
“有耐心?我聽說張教習只講法術,要是問別的,他立馬就趕人。”
“柏師弟啊,你不要聽別人胡說。我前番去煉器室尋方教習,他丟給我一塊褐鐵就把我趕走了,喊我磨成粉後再去找他,也不說怎麼磨。上個月我拿著去問張教習,他就說今天給我解答。”
“你問他煉器,他不趕你走嗎?”
“你只要像我一樣每天都去講法殿捧場,保證不會趕你走。”
“師兄每天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