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其人口中急呼一句,“前輩饒命!”
然則靈光沾身,他卻覺沒有任何變化。
吳希林問他:“你是何人?什麼身份?”
那人報上名字,而後說自己乃是一名散修,此前在某位煉丹師手下做煉丹童子。
“你走吧。”
“晚輩可否留在城裡?”
“可以,但三日過後,你才可以隨意活動。”
“是是是……晚輩明白。”
走過來,回答兩個問題,很簡單,現在看起來也很安全。有了前例,隨後便有修士接二連三的出來,在澄明珠下驗明身份。
這些人中,極少有選擇離開的,多數都選擇留下來觀望。不是不想離開,只是認為選擇離開易惹人懷疑。
張崇就立在一座木樓的二樓邊廊上。一日就這樣過去,前後有大約百人出來。
第二日一早,城內一條街道上出現三三兩兩結隊的修士,他們聚在一起,總共有五十多人,一起來到廣場之上。
其等表情都是比較平靜,畢竟昨日都是無甚異狀,這令他們頗感安心。
然則澄明珠一照,人群中突然有兩人發出驚呼。眾人看去,他二人臉上冒出黑煙,十分詭異。
“拿下!”
平海宗數人遵令上前,動作最快的就是之前投誠的慕容鷹揚。
旁人都是趕緊避開,怕被波及。
此二人在自家臉上一抓,各扯了一張冒著黑煙的易容面具下來。二人不甘坐以待斃,法器一掏就要拼命,但是左忘在此,他倆實在翻不起什麼浪花。
半柱香過後,兩人修為被廢,丹田淌血,癱倒在地上。
“你二人是何身份,可知道信散人在哪?”
兩人皆不答話。
吳希林舉目向左戈坤請示,還未得回應,便見坐忘抬手一抓,將其中一人攝到手中。
他大手在那人頭頂一扣,閉目,搜魂。
此中痛苦更甚刮骨剜肉,那人嘶吼兩聲便昏死過去了。
左忘將那人癱軟的肉身隨意一拋,道:“此人只是個執事,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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