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飛幸跟錢中禾也會問及仙界的近況,柳無邪更多是向他們詢問天域的事情。
不知不覺,已經夕陽西下。
三人面前,擺滿著空罈子。
“柳兄,今日你羞辱了羊子根跟洪家,我擔心這幾日他們會對你不利,你最好不要單獨出門。”
錢中禾壓低聲音,以防讓洪家還有封神閣的弟子聽去了。
柳無邪點了點頭,今日羞辱了羊子根,以他父親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多謝錢兄提醒!”
說完站起來,朝錢中禾抱了抱拳,今日多虧了錢中禾幫助自己。
“時間不早了,都早些回去休息,養精蓄銳,幾日後歸元教會將所有人召集一起,共商修復至寶,我們到時候再見。”
嚴飛幸朝柳無邪跟錢中禾抱拳,踩在踉蹌的步伐,朝山峰下面走去。
“嚴兄如果不是身在魔教,絕對是一代人傑。”
錢中禾唏噓的說道。
柳無邪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說完兩人一左一右,朝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還沒回到山峰,蕭珏已經陰沉著臉守在山峰下面。
見到柳無邪醉醺醺的回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誰讓你跟魔教的人一起喝酒的!”
蕭珏怒斥道。
現在外界傳言,說柳無邪跟魔教勾結,不配成為天神殿弟子,理應將其逐出。
“回稟蕭長老,什麼是魔,什麼是正,什麼是邪?”
柳無邪身上酒意醒了大半,朝蕭珏長老反問道。
蕭珏被柳無邪一番話問住了,雖然他心裡有對魔,正,邪,有自己的見解,但這些只是自己的見解罷了,不代表所有人。
“外界傳言魔教霍亂世人,殺人無數,是迷惑人的惡魔,修士眼中的邪惡勢力,我說的沒錯吧。”
柳無邪朝蕭珏反問道。
蕭珏沒說話,等於預設。“修士眼中邪為不正派,如災邪,魔邪,他們做事向來不擇手段,這些都是正派人士對邪魔外道的評價,但所謂的正派人士,難道就不做人神共憤的事情?他們做
事難道就光明磊落?邪也好,魔也罷,修行,修的是心,外表道貌岸然,卻修了一顆魔心,這種人屬於魔,還是屬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