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嚴飛幸丟入城中,倒不是很丟人,畢竟嚴飛幸比他修為高。
今日不同,他竟然輸給了小小的虛神境。
對於這種狗咬狗的事情,柳無邪沒興趣觀看,朝嚴飛幸抱了抱拳:“感謝嚴兄仗義執言。”
說完,帶著錢中禾朝天驕樓外面走去,沒興趣繼續逛天驕樓了。
“我帶來了好酒,敢不敢與我喝一杯!”
嚴飛幸跟在柳無邪身後,他很喜歡柳無邪的性格,做事不拖泥帶水,絕對心狠手辣,符合他的胃口。
“正有此意!”
柳無邪做事向來不受拘束,什麼魔族,什麼魔教,在他眼裡,沒任何區別。
嚴飛幸雖然是魔教,但做事風格,要比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還要光明磊落得多。
之所以問柳無邪敢不敢,主要是他現在身份地位擺在這裡,跟魔教喝酒,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膽量。
“錢兄要不要一起。”
聽到柳無邪答應,嚴飛幸非常高興,目光轉而看向錢中禾。
柳無邪也不好開口,畢竟拉著錢中禾跟魔教一起喝酒,要是讓白陽書院知道了,肯定會怪罪於他。
“不醉不歸!”
錢中禾也是性情中人,不然也不會不惜得罪封神閣,也要堅決站在柳無邪這一邊。
說完三人揚長而去,留下一眾人站在原地發呆。
他們羨慕嚴飛幸這種灑脫的性格,也喜歡柳無邪這種不拘一格的性格,同樣喜歡錢中禾熱衷助人的性格。
離開天驕樓後,三人穿過一座山峰,找到一片空地,嚴飛幸直接拿出十幾罈美酒,整齊地擺在三人面前。
“請!”
嚴飛幸拿起一罈酒,拍開泥封后,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
“請”
“請!”
柳無邪跟錢中禾紛紛開啟面前的泥封,端起酒罈,三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痛快,太痛快了,羊子根要不是仗著他老子,上次我就一刀宰了他。”
嚴飛幸放下酒罈後,一臉痛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