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伏年捂住胸口,臉色很難看,呼吸也有些粗重,看來身體裡面的傷勢,已經厲害到非常嚴重的地步了。
大殿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盧家主心脈的位置,有一道裂痕,是跟人交手留下來的吧。”
柳無邪端坐在原地,並沒有站起來,盧伏年身體裡面的傷,他早就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柳無邪。
“柳公子,你是不是知道如何治療我父親身體的傷勢。”
盧華突然跑過來,站在柳無邪面前,一臉的哀求之色。
擊退血色烏雲,施展逆天道術,絕對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是那些超級大宗門的弟子。
他們接觸的東西,遠遠比他們這些小家族多得多,一定知道治療父親之法。
“你父親心脈遭鈍器重擊,導致心脈出現一絲裂痕,想要修復,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柳無邪皺著眉頭說道,對於他來說,治療心脈裂痕,倒不是很難。
對於其他人來說,則難於登天。
幾日前替柳無邪診治的孫大夫,都沒有辦法治療,城中其他大夫,更無能為力。
大多數傷勢,對於修士來說都能自愈。
心脈不同於其他地方,貿然調入真氣進入,很有可能重創心臟,直接死亡。
“柳公子,你真的能治好家父嗎?如果你能治好,我給你磕頭都行。”
盧強迅速跑到柳無邪面前,就差跪下來了。
看著父親每日遭到病痛折磨,他心裡很是痛苦。
聽到柳無邪能治好父親,別說跪下,用他的命來換都行。
“給我們騰一個安靜的地方,禁止任何人踏足。”
柳無邪臉上沒有任何波動,跟他的年輕,完全不相符。
越是這樣,眾人對他更是敬畏。
沉著!
冷靜!
不像是一個二十來歲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