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到他們這個境界，早就無悲無喜，無情無慾了，內心更沒有憐憫之心。
絕對不會因為同情柳無邪，而出手阻止。
星河境在他們眼裡，連螻蟻都算不上。
“是他給的一個考核名額！”
曲肅將手中的書信，遞給身邊的男子，讓他看一眼。
男子接過書信，看到上面的落款，眼眸一縮，臉上露出一絲忌憚，將書信傳給下一個人。
就這樣一個傳一個。
從左邊傳到右邊，又從右邊傳到了左邊，最後回到曲肅的手裡。
苗寒軒看到書信的那一刻，眼神之中，同樣是流露出一絲忌憚，臉色很難看。
“你們怎麼看？”
曲肅將書信收起來，沒有還給柳無邪，而是朝其他九人問道。
柳無邪很是好奇，書信裡面的內容他看過，只有寥寥幾個字，意思給柳無邪一個考核名額，落款居然是瘋子兩個字。
如果這封書信不是柳楓大哥傳回來的，柳無邪絕對不會冒險，一定認為是個玩笑。
此刻看起來，這封書信不是那麼簡單，他們自然不是給柳楓面子，而是這個叫瘋子的人。
沒有人推薦，柳無邪貿然前來，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不是得罪了苗寒軒，估計也就將柳無邪驅除出去，倒沒有性命之憂。
“一切憑曲老做主！”
這些人一個老成精，誰也不願意得罪，將皮球推給了曲肅，讓他來決定。
不論曲老做什麼決定，跟他們都沒關係。
曲肅心裡將他們九個都罵了一遍，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既然是瘋長老推薦的，我自然不能一人做主，大家集體投票吧，同意他考核的舉左手，作廢的舉右手。”
曲肅也不是吃素的，活了這麼大，豈能沒點手段。
你們想要置身事外，門都沒有。
柳無邪對這個瘋子長老，越來越好奇了。
話音一落，超過七人舉起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