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豐盛啊,我一個人哪兒吃得完,你把文南還有松羽一起喊來,咱們一起吃。”
望月忽然想起來玉竹。
“對了,玉竹的傷可好了,能下地了沒,若是能下地了,就喊她一起來吃吧。”
連英答道:“玉竹下地倒是能下地了,只是還沒法爬樓,奴婢待會揀兩個菜給她送去吧。”
“也好。”
松羽這兩日在忙生意,早出晚歸的,連英去找他的時候,人才剛剛進舒月閣的門,哈欠一個接一個。
一聽望月叫他一起去吃飯,松羽立馬來勁了,小跑著蹬蹬蹬就上了樓,連英又把正在繡東西的文南叫住,自己去廚房又炒了兩個小菜。
望月向來沒什麼主子架子,也不喜歡自己一人冷冷清清吃一桌菜,也樂得身邊有人和她說說笑笑。
很快便到了她入宮赴宴的日子。
本來一天一封信的寧曜,這幾日全然斷了音訊。
望月不擔心寧曜的安危,但她私心裡還是希望能看到仙鳥那白白的小身影,即使信中是閒話家常,至少說明他真的一切平安。
文南在梆子聲中把她叫醒,望月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還要梳妝打扮。
“奴婢們不能進宮,到宮裡一切事情就只能靠姑娘自己了,您一定萬事小心。”
文南給望月梳著頭髮,她還是有些擔心望月的。
這幾日她嘮叨了好多次,到後來望月都有些煩了,她一提這事望月就扯開話題,開始說別的。
這一次望月沒覺得煩,而是輕輕拍了拍文南的手。
“我會平安回來的。”
望月話音剛落,文南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奴婢知道姑娘不是普通人,您武藝高強、身手了得,但也絕不能在宮裡和人動手,雙拳難敵四手,您容易吃虧。”
“好。”
“將軍回來時,也一定想看見您平安無事……”
望月有些無奈地站起來,雙手捧住文南的臉。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文南臉上的淚流到她手心裡,溼溼滑滑的。
望月說:“好啦,我一定會完整無缺地回來的,一定,我發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