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寧曜正盯著她看,似乎是在等望月發話。
望月指了指自己,用眼神詢問他,寧曜以點頭回應。
看來她不做主不行。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望月考慮了一下,“那就罰你們——”
她還拉長了聲調。
“我記得南方有道名吃,叫做肉燕,是用豬肉錘打成皮,裡頭再包上餡料煮制而成,我想吃那個,就罰你們回去瞧瞧怎麼做,明兒我就想吃。”
連英和文南皆是一愣。
“姑娘……”
“怎麼,我說得不清楚?”
就連寧曜也跟著點頭:“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連英不明白,做奴才的給主子平添麻煩,為何主子不罰她?
為何?
“為何姑娘不罰奴婢……”連英鼻子很酸,眼前也慢慢被淚水變得模糊。
“不過是巧合而已,本就不是你的錯,是那郡主咄咄逼人,為何要罰你?”
“可郡主說要針對咱們宣榮府,會報復姑娘和將軍的。”
望月在連英跟前蹲下,抹去她臉上的眼淚:“那小丫頭面子上過不去,說兩句狠話罷了,咱們沒錯就是沒錯,無錯之人,不用為他人的過錯承擔責任。”
“姑娘……”連英嘴一癟,差點哭出來。
“好了,不哭,這還在街上呢,咱們回府再說。”
“姑娘,不,主子,您從今天起,就是連英的主子,連英只認您一個主子。”
連英鄭重地跪在地上,對望月磕了一個頭。
望月也沒攔著她。
“好傢伙,我這就被扔了。”寧曜摸了摸鼻子,眼裡是掩藏不住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