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那東西就在望月身上,都不用叫文南出來。
“哦,這好說,我這就取出來給陳都尉過目。”
那東西貼身放著,望月小心翼翼從衣裳裡取出來,還用一方精緻的絲帕包著,郝成勝看一眼那絲帕,眼睛就瞪得圓圓的,只有大戶人家的小姐才能用得起這種絲織帕子,文南的身份假不了。
望月捧著手裡的東西走到陳都尉跟前,才揭開絲帕,露出裡面的兩樣東西。
陳都尉起初沒當回事,權當例行公事,沒準這兩人還是冒充他人到軍營裡騙吃騙喝的,一旦望月拿不出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就會有人立刻把這兩人拿下,然後綁到那匹馬後面,先繞飛燕鎮跑個幾圈再說。
可他只是瞟了一眼絲帕裡的東西,就立馬變了臉色:“這是……”
望月坦然地跟陳都尉對上視線。
陳都尉發現望月神色坦然,又仔細看了幾眼那兩樣東西,在確認東西是真的之後,他神色忽然變得慌亂起來。
“這位、這位大人,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您,還請您見諒……”
望月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我是奉命而來,還請陳都尉不要將此事透露給他人,免得節外生枝。”
她說得有模有樣,陳都尉完全沒有懷疑。
“是…是……屬下知道。”
望月帶著的信物,是一塊寧曜的私章,還有一塊宣榮府的令牌。
這兩樣東西都是寧曜給她的,令牌是給了她主掌宣榮府的權力,她拿著這塊令牌,就是整個府邸的女主人,而那塊私章……
寧曜給她私章的時候笑得壞兮兮的,說這個留給她做個念想,要是實在想他,就拿張紙印滿他的名字,就相當於他留在府裡陪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