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大膽!”
溫濤的聲音帶著那種爆發邊緣的憤怒。
他緩緩的站起身來,調息著自己體內紊亂的陰氣。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段詩歌在遠方響起。
“我昔東海上,勞山餐紫霞。親見安期公,食棗大如瓜。
中年謁漢主,不愜還歸家。朱顏謝春輝,白髮見生涯。
所期就金液,飛步登雲車。願隨夫子天壇上,閒與仙人掃落花……”
其語音像是詩,但是又有著一種曲調的韻味。
那是書香門第的感覺。
“這個聲音!”
王也站在山崖之上,便聲音傳來的地方望了下去。
“君奉天?”
“王道長,好久不見!”
君奉天一身儒家的長袍,左手提著劍道。
?他淡淡的笑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其人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王道長你好像遇到了大麻煩!”
“書生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會死人的趕緊離開。”
王也認識這個人,兩年前武當之上他們還論過道。
論道後,君奉天說他已讀萬卷書,欲行萬里路。
不想他今日竟然走到這裡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道長。”
在空氣之中,溫濤身上恐怖的陰氣是那麼的顯眼,以至於君奉天一到這裡就能感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