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便堵死一條路。
而在戰場上,凡是真正的強者,周身都有著一個空白圈。
這不是因為什麼名利權勢,只是因為最本質的強大。
整個戰場之中幾個空白圈是那麼的明顯。
雖然只是短暫的交手,但是高下已然分了出來。
武安歌已經站起身來,而他周身之內沒有人敢上前。
一種凜冽的劍意在他的身上四散而來。
他環顧四周,最終向著外面的一個青年走了過去。
那青年在人群之中鑽來鑽去,時不時的上竄下跳。
慌亂之中,卻是沒有絲毫傷勢。
“與他們玩多沒意思,我陪你玩一玩。”
“啊?”
班家全看著眼前這個人,一臉欲哭無淚。
他就是來劃劃水,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處的,怎麼就被人盯上了呢?
“那個不打行不行?”
“你說呢?”
武安歌抬起手中的劍道。
“……”
而東方仁善漫步在人群之中,他走到哪裡,人就倒到哪裡。
在周身就像是有著一個死亡禁地。
海外的降頭師看到他後,瞳孔一縮,緩緩在人群之中避開了東方仁善。
東方仁善走到河邊後停了下來,遠遠望著河中被鐵鏈纏繞的鬼棺。
在他的眼中,這裡的陰氣呈現的一種莫名的陣勢。
這是一種祭煉,煉的便是這整個石棺與這六大鎖鏈。
甚至更準確的說是棺中的屍首。
“有意思!想陰極生陽,逆死而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