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是血族人,我要帶走。”
阿墨語氣生冷的說道。
“憑什麼?那是我們的!”
阿炳不樂意的吼道:“為了抓他,我們傷了多少人,你憑什麼說帶走就帶走?”
阿墨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平靜地看著巴塗。
“他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巴塗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他十分不悅的看了阿炳一眼。
阿炳一聲不吭的低下了頭。
巴塗樂呵呵的說道:“人是我們費勁心力抓回來的,哪容你說帶走就帶走?”
“哦?我要是帶走了呢?”
阿墨勾了勾嘴角,眼裡卻沒有絲毫笑意。
巴塗可沒忘記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憑一己之力毀了大半個獨眼族的人。
但要是就這麼讓她把人帶走,他還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氣氛就這麼僵持了下來,誰也不肯退讓。
過了十幾秒,巴汾忽然覺得胸口也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他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喊道:“哥!救我!”
“巴汾,你怎麼了?”
巴汾剛張開口,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殺意。
“我…我餓了。”
被他這麼一打岔,巴塗正好找了個臺階。
“幾位遠道而來,今天還是好好休息吧,那些事我們明日再談。”
“阿炳,帶客人去休息,好生招待著。”
阿炳連忙點頭道:“是!”
“幾位請。”
嚴浮臨走前,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巴汾。
巴汾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容,瞬間讀懂了他的意思。
等他們走後,巴塗讚許的拍了拍巴汾的肩膀。
“這次你做的不錯,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場合。”
巴汾欲哭無淚的看著他:“哥,我也先下去了。”
他本想趁著那些人不在的時候,把中毒的事情告訴巴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