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滿意的誇讚道:“不挑食的好女孩,我喜歡。”
他說著顛簸一下權嘉雲的身體,快步往艙內的餐廳走,權嘉雲推了推安德烈的肩膀,道:“那大帝可以放我下來了嗎?我可以自己行走。”
“嗯?自己走,我抱著走不好嗎?都不用踩髒了你的鞋子。”
安德烈側目看著她,只有一隻的紫羅蘭眼睛充滿危險的光芒,在這樣的目光之下,幾乎沒有人敢跟安德烈持相反的意見,誰都知道這是一位只圖自己爽的暴君,做事完全沒有規章制度,全憑自己一時心情做事。
權嘉雲對著他危險的目光卻是再次重複道:“我可以自己行走,大帝請放我下來。”
此話一出,房間裡安德烈的兩個親隨身體一震,悄悄的往這個柔弱較小的女孩看去,眼神充滿了震驚,她竟敢拒絕。
她知道她在說什麼?
能被大帝抱著走,是難得一遇的寵愛了,那些跟著大帝的女人,都沒有這等機會。
安德烈也是一樣詫異。
他眉峰往上一挑,目光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女孩。
本來,他以為這個女孩會被嚇得流眼淚,他都作好欣賞可愛女孩哭泣的畫面,結果,這一次,她居然沒有退縮,居然露出了勇敢的一面。
安德烈嘴角一翹,手臂沒有放,反而收緊了一些,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充滿了匪氣的道:“如果我不放呢,你要把我怎麼樣。”
安德烈說著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了,近到只隔了兩個拳頭。
權嘉雲盯著安德烈放大的臉孔,嘴角弧度微微往上一勾。
看來她是不做點什麼不行了。
安德烈剛被她初次的淺笑晃了下眼,下一秒,安德烈就見他抱著哪裡還是那個可愛的女孩,懷裡的是一條全身坑坑窪窪醜陋得不行的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