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凡人’兩個字時，他故意提高的音量。
“你應該知道，隨著規模不斷壯大，現在的理事會遠非十年前的理事會了。”
萊卡困惑道：“你指的是跟十年前相比，理事會旗下很多殺手都不是凡人了吧？”
“是啊，遙想十年前，煉獄級的約翰.維克就是殺手的天花板，也是所有殺手奮鬥的目標。”
約翰露出無奈的表情。
“可到了現在，這天花板只不過是那幫執政官的地板而已。”
執政官，是理事會最高戰力，目前共有四名，清一色全是怪物。
要麼外表是怪物，要麼內在是怪物。
理事會之所以能精確監控旗下每一個殺手應得多少賞金，正是因為其中一個執政官能透過人類的電子裝置看見一切，聽見一切。
它的名字叫做‘所羅門’，是一臺人工智慧。
其他的三個執政官，同樣不是省油的燈。
以目前萊卡的實力，都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約翰接著道：“真是說出來就有氣，我們幾十年如一日磨鍊出的技藝，在這些怪物面前什麼都不是。”
萊卡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你說這麼多，意思是...”
“隨著理事不斷壯大，越來越多的怪物會加入進來，到時這行業一定會嚴重內卷。”
約翰指了指萊卡，再指了指自己，“而我們這些凡人想在理事會立足，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抱團。”
“抱團？”
“對，先說明，我們兩夫婦沒準備把理事會所有凡人殺手都集合起來，而是隻找你這種可靠的。”
約翰的眼神中滿是誠意。
“我說的可靠不僅僅是指你的能力，更是你的為人，你很像我們夫妻，對真正的朋友，你絕不會輕言背叛。”
萊卡聳聳肩：“這個嘛...我自己都不敢說，因為我在理事會沒朋友。”
“誰說的。”約翰有些不悅，“我們夫婦就是你的朋友啊。”
這多少有點攀交情的成分了。
不過萊卡覺得挺受用的。
思索了一陣後，萊卡嚴肅道：“既然在說真心話，我也簡單說兩句吧。”
“請便。”
“其實沒那麼複雜，行業內卷，那就讓它卷吧。”
萊卡露出自信而狠絕的笑容。“只是...要是誰敢捲到我面前，擋我的道，我就幹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