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讓人家喜歡和尚呢。”
戚籠又看了一會兒,看的眼痠頭疼,才回船中坐下,道:“你不是第一次來。”
殺佛點頭:“陪長公主殿下來過幾次。”
“她來這裡……不,我不想知道。”
“只要師兄開口,師弟必說實情。”
“得了吧,你們和尚們佔不了便宜,就喜歡拿名頭誑人,我吃過一次虧了,可不想吃第二次。”
戚籠瞥了對方一眼,沒好氣道:“真魔種真佛,這手段,一定是我那未曾見面的大師兄手筆吧,藉助大宏願,短時間內提升真佛級別的戰力,時間一至,必死無疑。”
“你用這種手段,想必目標一定很棘手,棘手的事可別找我。”
殺佛‘唔’了一聲,乖乖不再言語。
片刻後,戚籠嘆了口氣:
“你走後,古佛一脈在此界就失傳了。”
“還有師兄你。”
戚籠乾笑一聲,不再言語。
過了一炷香,白骨小娘子才輕笑道:“二位,你們的地方到了。”
戚籠走出船篷,發現小船停在一條小溪邊上,溪外十幾畝田,楊柳兩三顆,隨風一吹,柳葉撒在麥穗之上,儼然一副田園風景。
田畝上耕作的農民好似完全沒看到三人,黝黑的臉龐上,汗水順著粗糙的面板滑下,不時用肩上毛巾擦一擦。
“看在小哥如此識相的份上,奴家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如今虛妄界不太平,一群外來人搞事,之前的通道走不出去了,你得去尋新的。”
白骨小娘子對著殺佛,很顯然聽了之前二人的談話。
戚籠眨了下眼,突然道:“夫人是獄卒?”
白骨小娘子一撐竹竿,船身漸漸消失在小溪之中,只剩下一連串‘咯咯’笑聲。
“人家是良民——獄中良民啦~”
囚犯,而且是真神,不,至少是真神級的囚犯。
“上古佛門的記載中,有一位女菩薩,修的是白骨觀,曾經奪了好幾位真佛的法場,後來好像被一位古佛抓入天牢之中。”
“劫法場的女菩薩,果然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