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司馬正道會親自過來搶人,”戚籠道。
“貧道也以為他會這麼做,事實上,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會這麼做,只不過我們晚了一步,等我們出發前,皇城司已經把這事攬過去了。”黃道人解釋道。
“所以就來了你這麼一個。”
“放心,我只是前哨,如果你沒出來,我們是打算進去搶人的,欠人恩情的滋味可不好——主要是會影響修行。”
一團雲朵上,黃真人雙手揣袖,大袖飄飄,而戚籠坐在雲頭上,一臉平靜。
侯府可不是自己家,戚籠本來打算,如果那位侯孝天請自己吃‘糖衣炮彈’,那就把糖衣吃了,炮彈丟回去,而如果對方是硬來,他也準備了後手。
這便是後手。
“不過你要小心了,皇城司那三位,可不一定能保你多久了,如果你遲遲搞不定月中玉池夫人的話。”
“什麼?祂們要走,去——祂們要離開這一界了?”
“當然,大劫越深入,局面就會越危險,對真神也是同理,除非萬不得已,不然誰會拖到最後一刻。”
“如果祂們走了,皇城司怎麼辦?”
“或許交給七府上層,或許維持不變,這事你不該問我一個道士,司馬正道比我更清楚。”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重新交給月中玉池夫人,”戚籠猜測。
黃真人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相信貧道,這是唯一一件不可能的事。”
“呃,”戚籠插開話題,“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黃真人奇怪看了他一眼,“你莫非以為這請貼是假的,人家皇城司的那三位,是真要見你啊。”
才擺脫兩位真神,怎麼又來突然冒出三個了?
戚籠沉默了片刻,“武平督護府,離皇城司很遠吧。”
“沒事,有道門傳送陣。”
“其實,我跟祂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