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滾出去!”‘薛保侯’冷冷道。
“是,侯爺。”老宗師拱了拱身子,一臉恭順。
“等等,我那老哥怎樣?”
“兇手沒得逞。”
“那就好。”
何防關門的同時,‘薛保侯’至少聽到近千隻硬弩下弦的聲音。
“怎麼了,我的金刀駙馬?”
耶律小蠻也下了床,迷戀的抱住了薛保侯,她的口音有些草原腔,沙啞又惑人,草原的女人愛慕強大的男人,從無例外。
戚籠笑了笑,摸了摸對方波浪長髮,不再說話,而他背上,一道巨大的傷痕這才緩緩浮現。
而在精神海洋中,大灘血水覆蓋了海面,海水翻開,首銜尾的千丈龍脈,差一點被一鞭子抽裂開開。
何防匆匆趕到主堡,而在主堡之中,四大鐵神衛、兩位夫人、五位公子、九大老署官,幾乎全部在場。
“怎樣?”花黎夫人緊張道。
“應該不是薛保侯,”老署官何防搖了搖頭:“薛保侯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那刺客可是被活活抽裂了一張人皮,這就說不通了。”
“而且殺死爹是佛門掌法,薛保侯背後是惡道宗,雙方是死敵,不可能會這種苦行僧拳術,咳咳——”程三樓乾咳兩聲,冷靜道。
“會不會與大鳩府叛逃的和尚有關?堡主之前不是說,大鳩府的滅亡,是很多人背後捅刀子的結果,他也參了一筆。”
“很有可能,那群和尚殺性重,報仇不過夜。”
“關鍵是現在該怎麼辦?”
百媚夫人兩眼通紅,似乎極為哀傷。
一尊拼湊的彌勒佛人皮像,還有程天兇的屍身,就擺放在眾人中間。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月姬,似乎被眾人遺忘了。
“現在關鍵是,必須馬上選上新堡主,維護周邊關係,沒了老堡主的威懾,關外六府,對於我們可是虎視眈眈,”一位老署官突然道。
“要不,先讓三公子帶兵回來?”
話音一落,空氣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