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堡主大怒,他在退役之前,可是跟薛保侯現在的官職一樣,也有將軍頭銜,根本不覷對方。
“黃口小兒,你——”
戚籠眼中龍影一閃,公孫堡主腳下那隻老戰馬突然一聲嘶鳴,四肢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得虧公孫堡主機警,一個鷂子翻身,有些狼狽的轉身下馬。
“你看,養馬和養狗是同一個道理。”戚籠嘲笑道。
這十位老將都是見多識廣之輩,立刻感覺到,這薛保侯跟過去不同了,氣勢更加內斂,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這種威嚴他們只在大督護府前三品官員中見到過。
“你——”公孫堡主喘了幾口粗氣,“你徵用了沈堡主的塢堡,強迫我們供給糧草,我們只是少提供了不用提供的那一份,你難道真要因為這個理由,跟我們內鬥,殺個血海滔天?”
“那倒不是,本侯來此,是因為沈三山受了程天兇的指令,讓他暗中調查我,若是我遲遲不歸,甚至會找機會瓜分我的部下,所以我才要他的人頭。”
“程堡主要對付你?”
“不可能,你不是半年前,才和程堡主結拜為兄弟嗎?”
“程堡主駐守承天堡五十載,你們沒有利益衝突!”
“不信?”戚籠歪了歪腦袋:“那你去問問沈三山,程天兇請他的千年銀雪茶好不好喝?”
十人面色一變,其中一位二話不說,駕馬飛奔,直接奔向沈三山,直接扯著他的領子質問,沈三山的臉‘唰’的一下蒼白了。
性質變了。
以前大家是抱團對抗橫徵暴斂的薛保侯。
如今卻是截殺督護府使者的幫兇。
而且對方還是有屠魔令的遊騎將軍!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們可以做主,把沈三山交給將軍你,還指望您——”
戚籠打了哈切,漫不經心道:“我說要你們提頭來見,你們就必須提頭來見,不守信用,日後本侯還怎麼帶兵?”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成了自家人,人頭提來的同時,人也可以過來。”
呂堡主皺眉道,“將軍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