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騎在上面,卻好似老天爺一般,沒有一絲不妥當。
天神、天神,天在神前。
只有宗師,才能駕馭方圓幾十裡的生命磁場,對於神性血脈進行強行鎮壓。
“取圖、離開!”
披甲客只說了這一句,便就殺向戚籠。
一時間,好似兩口火炮,每一發炮彈都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呂成也是個有決斷的,而且與小母駒心意相通,一念之間,小母駒一聲慘叫,身上神光化作一道龍影,反噬騎馬之人。
這是燃燒神血的搏命之舉!
同時掌心一轉,掐了一個古怪的印決,這張巨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拼湊起來,骨頭和屍體結合、屍氣牽引著血肉,最後竟然竟然變成了一個無臉的屍娃娃。
呂成提起對方就要跑路。
然而屍娃娃身上突然竄出一團白光,猛的附在對方身上。
呂成臉色一僵,自腳下開始,一寸寸的變成白色雕像,亮膽照銀槍一聲悲鳴,‘嗖’的一聲,電射一般扎向來人。可惜被來人一把抓住。
“槍是好槍,就是跟錯了人。”
施邪兒手掌透明如水,猛的一捏,‘咔嚓’一聲,這口神道兵一分為二,裂成兩半。
而在她身後,是一匹躺在血泊中的神馬。
而外面巨大的對轟聲也瀕臨了尾聲。
披甲客沒有半點傷勢的倒了下來。
戚籠渾身一塊青一塊腫,但他贏了。
對方被他的拳意震碎了精神。
他看到了呂成的石化像,目光一縮。
‘龍煞分身’可影響不了現實。
天兵司的神將這麼厲害嗎?
而施邪兒則雙眼放光的看向這個無臉娃娃,自言自語,“預備佛敵,居然是預備佛敵!太棒了,有了這個玩意,查不查奸細,已經完全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