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風的城中,集眾人之智,各家拳種都被開發的極深。
數十萬人的武人之城,挑選出的天才,不是百人之才,也不是千人之才,而是萬人之才!
這也是為什麼,對於普通拳派來說,十年一見、百年一見的傳人,在這些大豪門中卻很尋常。
天才嘛,一半天生,一半後天培養。
而武行世家把兩者都佔了。
十九叔給戚籠的待遇是頂尖的,直接包了一棟樓,只不過態度嘛,就像是對待瘟疫,恨不得躲的遠遠的。
戚籠不以為意,只是在洗漱乾淨後,對著要告辭的十九叔問道:“單是隔離,查不出屍武人吧。”
十九叔遲疑了下,點了點頭:“一般來說,我們會檢測。”
“哦?怎麼檢測?”
“屍武人的體質也好,拳術也好,都會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但也不能說突破的便是屍武人;只一條,生死壓迫下,屍氣外溢,原形畢露。”
“我們管這種考核叫做極限逼壓!”
大門之外,一個綠色武士服打扮的少女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明亮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向戚籠。
“你就是十年前,破我薛家城池的赤身黨魁首?”
戚籠謙虛道:“哪裡,哪裡,並非我一人之力,都是大家做的貢獻。”
“是沐小姐,”十九叔連忙見禮。
薛小沐,薛家少數幾位,能跟薛白相提並論的天才。
“你當年破城的時候,可是殺了不少人。”
“當年薛家血練一脈的老一輩,不都是你們家族公認的分裂分子麼?”
“他們是,但他們的子女不是,”薛小沐頓了頓,“聽到你來的訊息,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
戚籠笑了:“當年是你們薛家人明碼標價,把我們給請來的,當年的指使者,如今都成了薛家的實權人物了吧。”
“你們不敢拿持刀人怎樣,卻要拿我這口刀出氣嗎?”
薛小沐一時語塞,突然冷笑一聲:“道理是這個道理,至親血仇卻難解,就讓我來試試,你這個赤身黨魁首有幾分成色。”
“沒有群匪簇擁,你這個綠林魁首,又能劫掠誰家!!”
話音一落,薛小沐右腳走弧形步,猛地一踏,石板崩裂,同時右臂外旋,骨節摩擦,冒出一連串鈴鐺聲響,右掌直掃戚籠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