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神族郡主選駙馬,也不是隻有你們白家先祖一個人選吧,這屠魔令一事事關重大,怎麼搞了半天,全是你們五大閥的人?”
羅武皇牛眼掃了一圈,諷刺的一笑:“薛家的、陳家的、梁家的,都是自家人,內定好的麼?”
“武家宴從頭到尾都守規矩,誰行,誰不行,公公正正,無不可示人之處。”
“若只是論拳術,老子無話可說,但是論屁股嘛,在座的各位都不乾淨吧。”
羅武皇嘿嘿一笑,掰著手指頭數:
“閻佛老和尚,奪舍了自家徒弟,他要是真佛,那魔頭便是大善人。”
“陳家,我的那位老師傅,自己引發了屍潮,嘿,說你們陳家不知道,沒有關係,好吧,姑且老子就信了,做徒弟的不言師醜嘛。”
陳長在眉頭深深皺起。
“梁家,嘿,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們梁家人和那承天堡的關係,梁家的拳術,追根溯源,還不是關外程家的那一支麼。”
“你們剛剛說,刺殺承天堡主程天兇的,是八難中的‘惡鬼難’,那我怎麼知道,你這是替山北道武人出頭呢,還是替自家主子出氣呢?”
梁乃周面色陰沉,眼光如琉璃般轉動。
“至於你們薛家,這小姑娘是你們家的人吧?”
羅武皇緊緊盯著小不化骨,所有人這才注意到,在刻意的遮掩下,戚小骨兩眼漆黑,極似‘屍武人’。
薛世儀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薛白又一次不知死活的跳了出來,挺起胸脯道:
“那當然了,這是我親妹妹,我孃的女兒,正宗到不能正宗的薛家血脈!”
不提薛蔓蔓殺氣騰騰的眼神,羅武皇哈哈笑道:“根據我們羅家人的說法,鵝公坡上,地獄難、小殭屍、屍武人,同時出現,真的沒有一點關係?”
“就算沒有,我記得當年你們的老族長,可是血練一脈出身吧,氣煉一脈的薛家,家族內鬥上位,得位不正啊。”
薛世儀用眼神安撫另外兩家家主,平靜道:“那你欲如何?”
“我欲?我的意思很簡單,屠魔令可以由你們五閥主持,但必須要有人監管,這監管的人嘛,那就非老子——”羅武皇目光一轉,盯向戚籠。
“還有這位刀魔兄弟莫屬了。”
戚籠一愣,天上掉餡餅了?還有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