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籠管這個叫做玩命時的‘急智’。
不過從刀意‘閻’推演出刀意‘羅’後,他就開始發現,天賦開始上漲了,木桶圓滿,桶中水不要錢似的往外溢。
呂傲侯沒見過面,但他至少有向‘趙神通’的方向發展,那種超強的領悟力,以及身體如指臂使的天賦。
他摸了摸脖頸的龍鱗,發現它比以往又更清晰了些。
‘那少年幾十息間,就參悟出自己十年生死磨練的刀法,或許我也能在數天之內,從‘玉瓶樁’‘石瓶樁’,再到能出打法的‘鐵瓶樁’。’
玉瓶易裂,石瓶易碎,唯有鐵瓶好‘注血插花’。
……
戚籠在李府又待了三天,七個拳把式練成了四個,反骨剪、靠身錘、通背掌、尺步拳,都是上等殺人技。
湯拳祖師爺都沒這麼快過。
然後一位中年男子就把戚籠領了出去。
“您是?”
戚籠注意到,對方身上有濃厚的行伍風格。
“總管三掌櫃,冒闢江,奉白夫人之命,帶你去見段老鬼。”
“少說、少看、少聽,去了兵營,一旦被發現,我也救不了你。”
冒闢江丟來一套衣服,那是府衙的吏員袍,袍子正面織了條模樣不咋地的野狗。
戚籠二話不說套上,袍子上有股油膩子味。
“我要去刀匠鋪一趟,拿一些資料。”
眼見冒闢江皺眉,戚籠不緊不慢的補充:“老爺子的道器圖紙註解之後,要獻給夫人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