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青衣是所有厲鬼中，等級最高的存在，哪怕城市中只要出現一隻青衣，那便是瀕危級的災難。
“青衣之上是什麼！？”秦凡神色凝重，追問道。
劉淑芳搖了搖頭，也表示很無奈：“我們也不知道，在我們的記憶中，最高的等級只有青衣厲鬼，但同時也是因為鬼童子的出現，才有所提及青衣以上。”
秦凡深吸一口氣，咬著牙，猶豫半晌，問道：“那你說它是唯一一個可以從野鬼進階為青衣以上的存在，難道你們就沒有機會嗎！？”
其實秦凡依靠著【詭投影】在萬鬼世界所獲得的打賞中，還是有著不少奇珍異寶。
雖然都充滿了邪氣，對自己來說沒什麼大用，但是對錢耀鐸和劉淑芬來說，卻有著大用處。
他本來還以為，透過那些奇珍異寶嘗試著讓這兩口子提升一下等級，如果他們能夠成為黃衣惡鬼的話，那麼對付鬼童子就好辦了。
只是接下來，錢耀鐸的解釋，就讓他徹底失望。
“我們沒有辦法提升等級，我們只是野鬼，只有死後便是黑衣級的惡鬼，才有提升等級的能力。”
“所以我們現在是野鬼，以後也只能是野鬼。”
錢耀鐸苦笑一聲，也感覺頗為無奈，畢竟契約者的強大與否，和契約厲鬼有著直接的關係。
如果他們兩人強大的話，那麼秦凡自然而然也就強大起來了。
“就像契約者，隨著他們的契約厲鬼殺死其他厲鬼，從而提升自身的精神力，只要精神力足夠強大，契約者自然簽訂更強大的厲鬼。”
“比如說，一個擁有黑衣厲鬼的契約者，在經過長時間的獵殺其他黃衣或者其他黑衣，他的精神力會逐漸的提升。”
“而當他們的精神力，達到完全可以駕馭紅衣厲鬼的時候，他們便會主動與原本契約厲鬼解除契約，然後與紅衣厲鬼簽訂契約。”
聽著錢耀鐸的話，秦凡頓時對契約者有了寫了解，他疑惑的問道：“那被解除契約的厲鬼，會怎麼辦！？重新回到外面的黑霧中！？”
錢耀鐸搖了搖頭，語氣中也帶著無奈：“不，是魂飛魄散，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這個回答，讓秦凡不禁愣了一下，內心頓時震撼了起來。
不過他卻發現，錢耀鐸和劉淑芳兩人的神色，在秦凡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頓時變的不是很自然。
他頓時苦笑一下，對著兩人解釋起來：“你們兩口子可別多想啊，我不會和你們解除契約的。”
“我發誓，嘿嘿，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們魂飛魄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