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幾只半死不活的野鬼，顯然不是勢均力敵，所以吳天昊也懵了。
秦凡聽著他的話，感覺有些詫異。
他本以為吳天昊是準備以前男友的身份，挑釁自己一下，可沒想到他問的竟然是這樣的問題。
“嗯，我打的。”秦凡深吸一口氣，沒有任何隱瞞。
“你不是契約者吧！？我從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鬼氣和怨念。”吳天昊的眉頭微微皺起，眯起眼睛掃視起秦凡。
秦凡猶豫了一下，片刻之後搖頭回答：“不是。”
其實他還真不算契約者，雖然和錢耀鐸夫婦簽訂了契約，但那是系統要求的，而且他也沒有透過水銀來與他們進行溝通。
反而是以回魂丸的作用，來迫使他們重獲身體，能夠和正常人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生活。
而其中最關鍵的有兩點，第一點就是契約厲鬼無法離開宿主身體百米範圍，第二點便是宿主也同樣會獲得契約厲鬼的能力。
而這兩點，秦凡都沒有開，並且契約一旦簽訂，無論是厲鬼還是宿主，都會得到一定程度的能力提升。
可是他們之間，依舊沒有。
所以嚴格上來說，秦凡並不是契約者，只是以契約為由，幫助他們重獲身體而已。
只是他的這番回答，讓吳天昊整個人都呆住了，他急迫的問道：“那你是怎麼打的這些野鬼！？”
“用拳頭，不然還能用什麼！？”
秦凡冷漠的說了一句：“如果只是這件事的話，我已經回答你了，雅馨嚇壞了，我現在必須要送她回家了。”
說完，秦凡摟著葉雅馨的肩膀，邁入黑霧之中。
“我以鬼調局的名義，想要邀請你加入鬼調局。”
“這樣，你也能更好的保護雅馨。”
忽然，吳天昊朝著秦凡喊了一句。
“不了，現在我也能保護。”
秦凡帶著葉雅馨離開了，只留下吳天昊一個人站在黑霧中。
他的臉上到現在，還掛著那讓人震驚的表情，他成為契約者這麼久，第一次遇到能夠打鬼的活人！
幾分鐘之後，秦凡將葉雅馨送到了家門口，看著她進入家門，才終於長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