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與妹妹未婚夫結合此為不親,為了取代妹妹去成親,對妹妹用藥此為不義,在堂上誣陷妹妹,將一切罪責歸結在妹妹身上,讓妹妹揹負罵名,其為不仁……
種種罪狀,陸瑾禾都細數了出來,就算是柳婉儀額頭也出現了細汗。以陸瑾禾的那被愛情給衝昏的頭腦,定然是無法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背後有人指點。
容府的人的確很有可能,那容家的兩個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好惹的角色。
不過,你就算有理,但在老太太面前,這丫頭本就不是什麼好胚子,這些話她斷然是不會信的。
就在柳婉儀心頭想著要如何與老太太一同折騰陸瑾禾的時候,卻聽老太太一聲怒喝,只不過這怒喝並非是喝止陸瑾禾,而是對著她。
“娘?”柳婉儀臉上滿是不解,明明在之前她已然與老太太站在一道,怎麼現在這看起來有變卦的意思。
“這娘還是先別叫了,我當不起,你先給我說說,你那女兒陸清寒是如何教的,讓她如此來破壞我陸家門楣,讓陸家成為笑話。”
“這……”此時的柳婉儀就好像是戲臺子上面,一同演出的人不按照套路演,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將下一幕繼續下去。
“怎麼,難道老身說得不對,還是老身說不得你這個將軍夫人!”老太太展現出了老祖宗應有的威風,柳婉儀雖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向前去跪在了老太太面前。
整個北燕的人都知道鎮遠將軍陸淵對於母親最為孝順,整個鎮遠將軍府沒有人敢違逆老太太。
“老太太,清寒太年輕,的確是錯了,但辱我門楣的卻是陸瑾禾。”
“我錯了?那還請陸夫人說說我到底是哪裡錯了?是不應當為了保住家人顏面趕去方府?還是不應當在千夫所指的時候反駁?”
面對陸瑾禾的連番質問,柳婉儀一時之間訥言,支吾著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瑾禾你的委屈奶奶已然知曉,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陸家顏面。”老太太話音一轉語氣柔和好了不少,但依舊有著毋庸置疑的威嚴。
陸瑾禾咬牙道:“既然奶奶您如此說法,瑾禾也自當遵從,方折既是如此下作之人,給了也就罷了,但之後瑾禾不希望有些人再拿這話來說我的不是。”
說話間陸瑾禾的目光轉向了柳婉儀,話語中指的是誰已然明瞭,而柳婉儀投向她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憤恨與嫌惡。
“柳氏,你可聽到?”
柳婉儀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婉儀明白,此後府內不會再提及此事。”
“瑾禾,你也聽到了,對於這個結果你可還滿意?”老太太轉向了陸瑾禾,語氣雖然平靜,但陸瑾禾卻知道,這應當是最後的機會。
若是自己再不識趣,老太太真動用起威嚴來不管不顧地要懲罰自己,那整個府上除非父親和兄長趕回,沒人能夠救得了自己。
“就聽奶奶您的。”陸瑾禾的表情依舊悽婉,看上去十分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