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那畢竟是修真者啊!”
胡成害怕了起來,孔松趕忙給他打氣。
“別怕成哥,糟老頭子是不敢把我們滴的。”
“為什麼?”
“因為啊,我們有這個。”
孔松抬手,指了指門外的攝像頭,“嘿嘿,高科技。”
聽了這話,胡成卻沒有喜悅,他嘆氣道:“傻孩子,這攝像頭的有效日期只有一個星期,早過了時間,自動覆蓋了好幾次,已經沒用了。”
“誰說的。”
“我學計算機的,我還能不知道?”
&n學計算機,大學四年,你要麼在打遊戲,要麼就在泡妞兒。”
問他為什麼那麼清楚,因為孔松大一的時候就給胡成當狗腿子了,整整四年,送了四年的水氣球。他的女朋友,都是胡成甩了的,不要的,被出軌了的,而這些女人為了報復他,就把孔松拉出來做盾牌。
老慘了!他就是千斤頂,頂到死也連妹子的手都不給摸。
孔松說道:“成哥,我早就錄下來了。等的就是今天。”
“我丟!牛x啊,孔松。”
“成哥,發家致富就在眼前,咋們下午就去。”
“牛x!”
下午時分,湖心酒店沒等到貴客,卻等來了一對土裡土氣的男女。
男的是凌雲,膠鞋藍短褲,破洞襯衫加黃草帽,女的是梅青,平板鞋七分褲,哈嘍凱蒂貓的短袖,黑黑的臉蛋。
本來梅青的面板特白,特水潤,凌雲卻非要抓來兩團泥巴,往她胳膊抹,還要抹她臉上,最終被梅青扇了兩耳光結束。
梅青最後是自己找來茶色的隔離霜,撲了兩下才完成凌雲的要求。
只是凌雲有些不滿意罷了。
酒店的門迎顯然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倆帥小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咋辦。
帥小夥a:“說不說歡迎光臨。”
帥小夥b:“也許是迷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