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棟心裡有些煩躁,這眼看著都要結案了,居然又冒出一具屍體,這不得又要多寫一份報告了。
“沈放,你怎麼了?”
這時,歐陽雪卻是注意到,沈放盯著那具男屍,臉色微微有些沉凝,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哦,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算了,既然案子已經破了,那麼後面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就先走了。”
沈放搖了搖頭。
其實,剛剛那名警員拉開那暗格的一瞬間,他隱約從那具男屍的身體裡,感應到一絲奇怪的靈力波動。
不過,當他此刻走過來細細查探的時候,卻又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估摸著或許是自己疑心太重了,也就沒想太多。
“別呀,沈先生,一會兒晚上我做東,請您跟歐陽去喝兩杯,這個案子如果不是你們二位,根本不可能破的這麼快,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你們二位。”
徐國棟連忙將他拉住。
沈放見徐國棟態度堅決,怎麼都不肯放自己離開,也就只好答應下來。
……
晚上,案子的掃尾工作處理完畢,一行三人來到一家頗具檔次的酒樓。
“咦?”
與此同時,二樓一個靠窗的位子,魏東閣無意間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媽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呀。”他口中喃喃咒罵。
“魏少,怎麼了?”一旁,坐著幾個衣著光鮮的富家公子哥。
這些人都是魏東閣的狐朋狗友,見到他突然面露異色,不由問道。
“沒什麼,看到個熟面孔,秦少,我前段時間不是跟你們說過,我看上的一個妹子被人撬了牆角麼,還真他媽的巧了,剛剛我好像看到那小子跟人進了這家酒樓。”
魏東閣看著餐桌對面坐著的一個戴著卡地亞手錶的年輕人,恨恨說道。
他這些天一直在為容婉兒的事情耿耿於懷,特別是那天在金陵大學,居然被幾個學生給呵斥了一頓,這讓他十分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