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你自己不主動?你要是主動一點,我用得著跟別人那樣說麼?我還不是想盡快讓你嫁個好人家?”鄭玲玉斜睨了容婉兒一眼,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表情。
這時,容明昌也走了過來,他臉上微微浮出一絲慚愧,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婉兒,事已至此,爸爸也不想再瞞著你了,其實……我們明昌服飾的資金鍊,已經斷了。”
“如果不能儘快找到援助,我們明昌服飾馬上就會面臨倒閉,到時候,算上欠銀行的貸款,別說尊嚴,咱們一家人都得流落街頭!”
“爸,你……你說什麼?”
容婉兒一愣,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
容明昌搖了搖頭道:“本來這些事情,爸爸不想告訴你的,不想給你增加太多壓力,但現在,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不想給我太多壓力……
說的真是好聽。
容婉兒臉上浮出一絲略帶譏諷的苦笑,“所以……你這算是在賣女兒嗎?用我,換取援助,保住你的公司?”
她看了一眼鄭玲玉道:“不用問,這個主意,肯定是她給你出的吧?”
“是誰出的不重要,總之,今天這個酒,你必須得敬!”容明昌一咬牙,狠心說道:“剛剛魏公子已經跟我說,他對你很滿意,一會兒你再去給魏公子敬杯酒。”
魏公子,名叫魏東閣,是金陵服貿協會常務副會長魏長青的獨子。
若是女兒真能跟魏東閣好上,容家的工廠就有救了!
“我不去!”
容婉兒卻是一口拒絕。
“去不去,由不得你!”容明昌狠心說道:“你今天要是不敬這個酒,那以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轟!
這話一出,對於容婉兒來說,無異於晴天一道驚雷。
她身形一顫,杏眸圓睜,看著父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與此同時,剛剛走過來的金大洲,正巧聽到了父女二人的對話,不由一陣懵逼。
他原本聽沈放說,今天是陪容婉兒一起過來的,還以為兩人是情侶關係,便準備過來跟容明昌打聲招呼。
可現在,他有些搞不明白了。
沈先生還跟那兒坐著呢,你卻在這裡逼你女兒向那個魏東閣敬酒?
這……
這容明昌到底是唱的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