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有一點,這位大師姐的生活習慣,那是真叫一個懶散。
從小到大,與其說是大師姐在照顧他,倒不如說是他在照顧大師姐。
即便是去縣城上了中學,每個星期還得惦記著回來看看她,這不,才三天沒有回來,家裡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他有時候真的嚴重懷疑,師父什麼的,搞不好都是大師姐編撰出來的,自己其實就是她從某個孤兒院領回來的免費童工。
打掃完衛生,沈放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蕭紅綢裹著浴袍,溼漉漉的秀髮披散在肩頭,一隻雪白的腳丫盤在椅子上,沈放無意間瞟到她領口和大腿處外洩的春光,只好趕緊將目光挪開。
“那個,拿到通知書,我馬上就要去金陵了,以後恐怕不能再在身邊照顧你了,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沈放低頭說道。
“行啦,你安心去上你的學,不用惦記老孃,哦對了,你三師姐好像也在金陵,聽說在那邊開了一傢什麼公司,有時間你去找找她,平時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蕭紅綢滿不在乎的說道。
“嗯。”
沈放點了點頭。
以前就聽大師姐說過,師父門下,除了他,一共還有七位絕代風華的女弟子,個個身懷絕技。
大師姐醫武雙絕,二師姐琴棋書畫,三師姐叱吒商界,四師姐投身軍伍,五師姐影視歌三棲封后,六師姐燕大資深學者,七師姐最為神秘,每次一談到七師姐,大師姐總是三緘其口,不願多聊。
不過,除了大師姐,其餘六位師姐在師父走後,也全都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只有大師姐一直呆在這鳥不拉屎的盤龍村,默默守著師父的道觀。
“還有,金陵有個王家,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當年受過我的恩惠,還允諾,等你成年之後,會將自己的孫女嫁給你,這是當年他親自寫下的婚約,你到了金陵,也順便去一趟這個王家看看。”
蕭紅綢說著,又將一份婚約扔到了沈放的面前。
“噗!”
“咳咳咳……”
沈放正喝著湯呢,聽見這話,差點沒被嗆死。
“啥?婚約?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