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兆玉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是班上的學委,家庭條件也很不錯,為人雖圓滑,但也平和。
“你們運氣倒是不錯,可以活到現在。”蘇長幸側頭注意到,邱競幾個人正在不遠處觀望這邊的情況。
瞿兆玉吃了一口碗中的麻辣牛肉, 點點頭道:“是的,在血月的時候,我們以為死定了,但幸運的是,也沒有幾隻喪屍來找我們。”
“我聽說,有些聚集地因為血月獲得了不少食物, 好像血月也不完全是壞事。”
“我還是比較擔心我的父母,現在也沒有聯絡到, 唉,估計也是危險了。”
和尚在一旁冷不丁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為他們念一段往生經。”
“······”
瞿兆玉默默地又吃了一口木耳。
蘇長幸覺得和尚就是個聊天小天才,或許只有他才能和和尚沒有阻礙地聊下去。
同時,邱競等人看得口水亂流。
“哈,他就擱那裡吃上了。”
“這不公平,不公平。”
······
吃完後,蘇長幸便繼續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副很困的樣子。
吳慶生下午的時候再次帶人出去,一直都沒有回來,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走上二樓,喊道:
“蘇兄弟,你快到陽臺上來看看,那個東西。”
蘇長幸看吳慶生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起身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吳慶生指著外面的天空,說道:“我們聚集地中的那顆樹好像一直在變大, 在我們這個位置都可以看到。”
一顆聳立天地的枯樹, 枝頭插在雲霧之間,在月光下,泛著澹澹的猩紅光芒。
那片天空都變成了紅色。
如山般高大。
蘇長幸突覺這個世界好像都變了一個樣子。
危險。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