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血液流出。
禿頭男臉上露出瘋魔般的笑容,一下子撲上前去將吳慶生抱住,大笑道:
“不愧是你啊,老大,這都可以看穿。”
吳慶生反手將禿頭男摔在地上,再一刀斬下去,將他的身體切成兩段,緊接著,一些枯樹枝從禿頭男的身體中快速長出。
禿頭男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變得模糊,不真實,像是黑色的投影。
蘇長幸剛將手放在左輪上,就看見和尚大步奔跑過來,雙眼放射著金光,一拳打在禿頭男的身體上。
清晰的撞擊聲在走廊迴盪。
禿頭男一下便沒了生息,枯枝節節掉落在地上,成一些黑色像是碳灰的碎屑,沒了動靜。
和尚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
“這和那些妖怪人偶是一種東西,但是隱藏得很深,不暴露的話,難以發現。”
蘇長幸挑了挑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其他人也有可能被這東西寄生。”
和尚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感覺到周圍有邪異的氣息,但沒有想到是這種東西,他在聚集地中就已經被寄生了。”
這很不妙。
恐怕和尚之前差點就被這東西寄生了。
吳慶生若無其事地對黃龍虎說道:
“把這裡清理下,這味道怪難聞的,晚上該睡覺的還是睡覺,睡不著的可以守夜。”
瞿兆玉一眾人皆是一副驚疑不定的樣子。
那個臉上白淨的女人有些後悔道:
“我就該離開這裡,這些人看上去就怪怪的,我們當時離開了,她就不會死。”
邱競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在說這麼多也沒有用了,等會一半的人睡覺,一半的人守夜。”
大廳中再次恢復沉寂,一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沒有再死人,也沒有再發生意外。
蘇長幸感受到陽光照在臉上,緩緩睜開雙眼,卻看到和尚低著頭,神色愈發難看。
他往嘴裡灌了一瓶水,問道:“嗯?怎麼了?”
和尚凝重地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