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覺得是他們的桌子質量不行,說道:
“啊,我要問問我們老闆。”
沒過多久。
一個大腹便便,穿著涼鞋的光頂男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虛著眼睛看著裂掉的桌子,眼皮抖了抖。
他可知道這桌子的質量有多好,絕對不是會被人拍裂。
光頂男人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兩步,虛著眼,一頓一頓地說道:“兄弟,有功夫啊,是道上的人?”
“······”
周安根本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眨了眨眼睛說道:“不算是,弄壞了我很抱歉,多少錢我直接賠了。”
光頂男人笑嘿嘿地說道:“一張桌子而已,我馬上讓人換一張,交個朋友,我叫吳千七,祖上是開武館的,可惜我們這些後人不爭氣,只能靠做小生意營生。”
“武館?”
周安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神色怪異地說道:“可我並不是學武的,你可能誤會了。”
吳千七笑了笑,絲毫不在意道:“你們還繼續喝咖啡嗎?旁邊還有座位。”
周安看了一眼蘇長幸,搖頭道:“那就謝謝吳老闆了,我們還要看演唱會,就先走了。”
吳千七笑意更甚,說道:“那行,你們去,有空就過來坐坐。”
蘇長幸兩人走後,女服務員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這不讓他們賠錢?”
吳千七看了一眼她,摸了摸下巴說道:“這要看人,就這桌子,你舉一柄大錘去敲都不一定可以敲裂······我那太祖爺應該都沒有這麼厲害。”
······
兩人走出來,蘇長幸問道:“你和易雅琪很熟?你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百盟書
周安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她從小就認識,算是姐弟的關係了。”
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演唱會已經開始,現場的歡呼聲如滾雷,依然聽不清旁邊人說話。
蘇長幸看向周圍,皺了皺眉頭,覺得不對勁,這樣的氛圍有些奇怪,讓他想到了儀式二字。
“你們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