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幸聽到對方這樣，反而不急著動手，不急不緩的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東西？來自於上一個時代的人類？”
輝月就算是來自於上一個時代的人類，只是因為詛咒變成這副樣子，早已失去人類，本該有的樣子，但不管怎麼，他應該也能算作是半個饒，至少他認為自己是人類。
“人類？”
“當然不是，你不要以為我們保持著人類的樣子就是人類了，這樣的想法太過於可笑，而且你又怎麼知道這副樣子就是人類的樣子，又或者是人類在進行模仿。”大鬍子光頭大笑著的，手舞足蹈的，跳著一支奇怪的舞蹈，有奇異的燈光向這邊匯聚。
“人類也在進行模仿？模仿誰？”蘇長幸對此並不感到意外，人類本就不算是一個偉大的種族，甚至是渺也不為過。
大鬍子光頭指了指自己道：“當然是靈族，我們是曾經唯一能抗衡黑暗的種族，最終還是被黑暗所掩埋，抵不過世間規則的輪迴，所以才躲在這個地方。”
蘇長幸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個種族，在第八維度的資料庫中有記載，是一個早已經滅絕的種族，在某個世界中發現過，族群很，實力也不算強大，不過生就有比人類豐富百倍的感情，以及精神，活不過二十歲，便會自我滅亡，更是不可能走上非凡的道路，因為情感過於豐富，接觸到非凡，便會順理成章的扭曲變成怪物。
“我聽過這種族，不過好像早已滅絕。”蘇長幸輕聲道，覺得此靈族非彼靈族，兩者相差甚遠。
大鬍子光頭露出燦爛的笑容：“那不過是我們留下的一點點痕跡，真正的我們早已經在黑暗中滅亡，雖然你也是神靈，不過你不是純種的，那些純粹的生神靈比你想象的還要邪惡。”
“他們仇恨世間的一切種族，於規則算計著一切，黑暗的動亂便是他們所引發的，使得他們逐漸變得高高在上。”
“你要知道，在我們那個時候，所謂神靈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種族，雖然是規則所化，不過實力卻不算強大，反而像是勞工一樣的存在，揹負著使命，不得不用盡一生，到死都維持著規則的運轉。”
“可現在的一切似乎都變了，神靈變得高高在上，一切種族都想變成他們，變成他們的樣子。”
“即使是你也不過如此。”
大鬍子光頭話語中帶著嘲諷之意，似乎很看不起蘇長幸他們這些種族，更看不起這個卑微的時代，骨子裡印著高傲，時間也難以磨滅。
高傲的令人想要作嘔。
蘇長幸笑了笑：“這麼看來的話，你們和神靈也沒有什麼區別，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否則的話，待在這裡的就是神靈，而不是你們。”
話間，鎖鏈湧動著，從四面八方向大鬍子光頭蔓延過去，如同浪潮，一波接著一波。
似乎在他變得強大之後，折扣商店的力量也相應的變得更加強大。
蘇長幸很自然的就聞到了欺騙的味道，他對這個方面很敏銳，並且察覺到黑貓雙眼中泛著光，眼前的這個異端在假話，顯然是來者不善，所以他也懶得與其廢話。
不過有一點大概是真的，這些異賭前身可能就是所謂的靈族，以前時間段滅亡的種族，比人類存在的時間更早。
他們是失敗者，帶著屬於失敗者的幽怨，嘗試著重返世間。
大鬍子光頭的身體被上百條鎖鏈貫穿，身體化作幽影，從四面八方的散開。
更多的聲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