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富貴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個事情現在還不清楚,主要是我作為王爺本就不應該插手安奉堂的事情,安奉堂是由大齊仙府直接管理。”
周安對此也不是很在意,覺得事情解決了就好,大概只是個誤會,“總之今天這個事情也算是承了王爺的情,王爺有什麼需要,只要在力所範圍之內儘管叫我就行。”
齊富貴搖了搖頭,一臉爽朗的說道:“說的什麼話,我只是認你這個朋友。”
“我聽王莽說你要去望天宗,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周安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然後從懷裡掏出劍符說道:“王爺可認得這東西,我想要找到這枚劍符的主人。”
齊富貴接過周安手上的劍符,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過,也看不出來,不過看樣子確實是強大劍修所持有的物品。”
周安接著說道:“望天宗不是有劍仙嗎?我就想著去問一問,劍仙應該能夠看出來這枚劍符的來歷。”
齊富貴想了想說道:“可是你想見,別人未必會見你,望天宗乃是頂級的修仙門派,望天宗的人自然也是高傲無比,對於其他的修仙者都看不上眼。”
周安覺得齊富貴說的有道理,便詢問道:“也是這個道理,王爺可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見一見那名劍仙。”
齊富貴搖了搖頭,露出無奈的神色,喝了一口桌上的酒:“我雖是王爺,看上去身份尊貴,但對於那些強大的修仙者來說,和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別說是你,我都沒有機會見那名劍仙,可能也就我父皇有機會。”
隨著古箏的聲音,一名名舞女走進房間,雀躍的舞蹈,美輪美奐,也是令人著迷。
又是喝了半晚的酒,除了周安之外,還有一些王府的賓客以及供奉。
“你在開元縣擊敗了易蓮節,現在半個武安城都知道你的名字,都說你的劍道造詣遠遠超過了他。”一位醉醺醺的供奉拉著周安說道。
周安喝的也是有些上頭,笑了笑,洋洋自得道:“這不是廢話嗎?別說是他易蓮節,就算是賀州七子全部來了,又如何是我的對手。”
場上還是有不少清醒的人,聽到這個話都是一愣,有些話能說,而有些話可是不能說的。
修仙者,特別是那些名門正派,特別的在乎名聲與面子,有時候為了一口氣也會大大出手。
齊富貴也是喝的雙臉發紅,單手撐在桌子上,眼中閃著一絲精光,說道:“周兄,這裡人多可不能說大話,賀州七子個個不凡,都是天賦極高之輩,其中有幾人甚至在不久前突破了化神。”
周安又大口喝了一口酒,大笑:“別管他是什麼元嬰化神,又如何能擋住我的一劍。”
他是個極其驕傲的人,只是平時沒有把表現出來罷了,或者說每一個劍修都是驕傲的人,鋒芒畢露。
齊富貴挑了挑眉頭,伸出手製止周安繼續說下去,“打住,打住,周兄,你再說下去恐怕明天就有人來找你麻煩了。”
周安一手拍了拍胸口,豪氣的說道:“讓他們來,我倒是要看看誰不服氣!”
緊接著,旁邊就有人起鬨,一個看著年輕的公子哥,秦直說道:“就是就是,看看誰不服,周兄一律把他們給打服!”
似乎也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人,今天聚集在王府之中的不一定修為很強,但也都是武安城有頭有臉的人,看到齊富貴如此的看重周安,也都下意識的覺得周安的修為一定極強。
如果他們武安城能夠出一名強大的劍修,那麼對於整個武安城的人都有好處。
這時。
另一個看上去油頭粉面,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桌子說道:“賀州的那些人年年壓我們一頭,周兄如果能勝過他們,也算是為我們出了一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