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
安山聚集地外都是張浦度的大呼小叫聲,很多人都看著,睜大的眼睛屏住呼吸。
有人想笑,卻憋著,不敢笑怕被秋後算賬。
論壇上也都是張浦度的大呼小叫聲,很多人都看著這一幕,大多人都在看樂子,而一些聚集地的首領卻感覺屁股後面涼颼颼的,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
拔還是不拔,這是一個問題。
就算他們不拔,等到蘇長幸過來之後還是會被拔掉,並且會多挨一頓打。
其中的得失也很值得去計較。
很快,花傘收手了,張浦度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屁股上以及周圍的地面上都是鮮紅的血液,這個場景看上去很是嚇人。
但對於他一個八階非凡者來說,這傷勢還並不足以致命,只能說傷的很重。
蘇長幸轉身對花傘說道:“去把樹給拔了。”
花傘點點頭,大步子向聚集地位跑去,身軀化作一道殘影,轉眼間便消失在視野之中。
隨後在聚集地中便傳來數聲巨大的響動,連帶著石塊飛舞,整棵青銅樹便開始劇烈的搖晃。
“還能站起來嗎?”蘇長幸看向趴在地上的張浦度,笑了笑說道。
張浦度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掛著尷尬之色:“能能能。”
他也只是看上去很慘離,死掉還早著呢,花傘的力道完全避開了他的要害。
蘇長幸一臉讚賞的看向他:“你能夠這麼配合,我很滿意。”
這能不配合嗎?不配合就被打死了!
張浦度在心裡滴咕著,也不敢表現出來,臉上露出笑意:“應該的,應該的。我們聚集地其實也一直想加入十七,只是沒有機會。”
“是嗎?”蘇長幸也知道這些邊緣地區的聚集地大多都是牆頭草,哪邊強就依附哪邊。
這也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那顆青銅樹也沒有讓你進階?”
聽到蘇長幸突然這麼說,張浦度也是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是的,似乎是因為我職位的原因,當初進階8階的時候太過於草率了。”
在之前環境惡劣,所有人都在想法設法變強,只要能進階到八階位,用什麼辦法都行。
而張浦度的八階位職位是看門師,品階是下位,這也就導致了他想要進階的難度極大。
“唯一的辦法就是晉升。”蘇長幸想了想說道。
張浦度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晉升的機會難求啊,完全靠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