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真名神文在其中發揮的作用,透過潛在的規則構建出了這尊裂開的銅像。
將這尊銅像拿出來的瞬間,他便感受到自己的神秘度在緩慢上升。
【收集來自淺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收集來自淺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收集來自淺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
這些信仰大概是來自於船上的這些船員,他們對蘇長幸也可謂是相當的崇拜。
“淺薄的信徒,大概是最低等級的信徒吧。”
蘇長幸琢磨著,“淺薄的信徒和極端虔誠的信徒提供的信仰相差的也太多了,得有百倍千倍的差距。”
他之前僅僅是分得了很小一部分來自那些虐成信徒的信仰,便獲得了三四萬的神秘度。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像船上的這些船員,蘇長幸覺得就不應該被稱之為信徒,他們只是對蘇長幸保持著一種最基本的崇拜。
不過這種崇拜似乎就已經能夠算得上是一種信仰了,信徒本身就是由崇拜而發展來的。
蘇長幸想到了這裡,便有了一些打算,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神秘度,而神秘度可以由吸收信仰而來,信仰他的人越多,神密度也就越多。
這是一個很連貫的邏輯,和他之前所想的不謀而合。
此刻已然是中午,外面依舊是不明亮的樣子,天空中裹挾著大片的雲霧。
甲板上面的船員也都是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小維克跟著小白在船上跑來跑去嬉戲打鬧,倒也增添了一絲歡快。
能聞到空氣中飄蕩著熱騰騰的肉香味,是雷蒂麗在準備她在船上所做的第一頓飯。
“往西港的港口靠近。”蘇長幸走上甲板,對喝著肉湯的威廉喊道。
聽到這個話,其他成員的臉色也是變了變,靠近港口也就意味著他們會接觸到鼠疫。
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諾布見狀說道:“大家不需要擔心,我們一家人之前也患上了鼠疫,但是被大人治癒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之前還好奇你身上的鼠疫究竟是怎麼好的。”威廉說道,也不太驚訝,猜到了怎麼回事。
船員們也是一片譁然,只覺得蘇長幸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就連威名赫赫的鼠疫都能治癒。
“那這麼說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上岸了,我在麥倫還有幾個朋友,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有,想去看看。”一個裹著頭巾,面板黝黑的船員說道。
諾布嘆了口氣:“沒有幾個人活下來,不過你想去看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