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麼莽嗎？”
周安捂著臉，完全沒有想到馬學凱會將這個奇怪的東西直接吞下。
“嗙~”
馬學凱的腦子磕在地上，完全沒有了動靜，周圍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一個禿頭，掛著鬍子的男人目瞪口呆道：“他一直都這麼勇嗎？”
周安沉默道：“我們好像也沒有以前認識他的人。”
一個年輕的女人閉眼說道：“估計是活不下去，本來就想要自殺吧。”
“感覺不太像啊，想要自殺的人早就死了，等不到現在······感覺他快死了啊。”
周安伸手將他的身體翻過來，注意到他的臉色蒼白，呼吸微弱，手腳冰涼，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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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質還是弱了一點，打到後面就有些體力不支了，還好這些喪屍不算太多，勉強可以應付。”
蘇長幸沿著樓梯往下走，在心裡和頭顱交流。
頭顱說道：“這也算是屬性強化的弊端吧，不平衡強化，會對身體造成一定負擔。不過你們這個世界的末日遊戲機制還真是奇怪。”
蘇長幸好奇道：“哦，那你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頭顱有些神氣道：“我們那個時候只要殺掉足夠多的人，便可以隨意兌換。”
“······”
蘇長幸沉默了一下道：“還真是粗暴，感覺有些爽的樣子。”
揹包中的頭顱雙眼泛著幽幽的紅光：“是這樣的，強者越強，到最後贏家通吃。”
蘇長幸笑了笑道：“那你算是贏家嗎？”
頭顱平靜道：“不是，沒有贏家。”
蘇長幸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