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怎麼在往生堂,他一般不都是當值時間摸魚的嗎?
“好久不見。”鍾離走到公子身旁,然後對洵笙說道,“洵笙,我與公子還有些話說,你先回去吧。”
“好。”
關門之前,洵笙看到,鍾離帶公子走的地方,是去希古居的路。
心裡默默為達達利亞默哀一聲,希古居的可都是些名貴古董,公子又得大出血了。
洵笙向胡桃說道:“鍾離好像是去希古居了。”
“哦,希古居啊。”胡桃並不意味,解釋道,“上次鍾離看上了希古居的一件古董,老闆不賣,他加了三倍價格之後才拿下來。”
“但鍾離哪裡有那麼多摩拉,向堂裡支了四個月的月奉,才勉強付了個定金。”
“鍾離有說價格嗎?”洵笙憋笑問道。
“大概兩百萬摩拉?”胡桃也不確定,鍾離並沒有告訴她具體數額。
但百分之五的定金,已經是十萬摩拉了。
“噗。”
洵笙沒蚌住,一見面就要搭上兩百萬摩拉,這算什麼?錢包的迴歸任務?
希古居。
公子付了錢,強忍著肉痛,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鍾離先生,還有看上的嗎東西?”達達利亞客套道。
“嗯…”鍾離認真思索著。
“這對簪子不錯。”鍾離看向櫃子頂端的一對簪子,“老闆,打包。”
“楚儀,給鍾離先生把那對簪子取下來。”希古居老闆道。
“好的鐘離先生,您稍待。”
希古居的接待楚儀將簪子取下,心裡卻是五味陳雜。
老闆的初衷是將古董擺放在這而非售賣,但這位鍾離先生都是以三四倍的價格買下古董,老闆也不好拒絕。
沒辦法,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鍾離先生,請問這件,是您現錢付款嗎?”楚儀問道。
“呵呵,沒關係,有勞公子了。”鍾離看了一眼身旁的公子,又是一笑。
公子聞言,顫巍巍地拿出一張單據,說道:“老闆,將摩拉的數額填在上面,去北國銀行報銷。”
“老闆,這個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