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什麼都懂也是因為幾千年的沉澱了。”洵笙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堂主我現在算是巖王爺的老大?”胡桃眼睛一轉,找到了一個華點。
“也是。”洵笙也是笑了。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胡桃走近,講洵笙的頭抱進自己懷裡。
拍了拍洵笙的後背,胡桃道:“應該不止一個人跟你說過吧,珍惜眼下,別那麼患得患失,未來什麼的,等它到來再說。”
“嗯。”洵笙小聲應著,胡桃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猝不及防。
貪戀地嗅了嗅少女懷中的幽香,洵笙一臉滿足。
“做什麼呢?這麼癢?”胡桃只感覺自己懷裡有一股氣流,搞得自己癢癢的。
“你捂著我喘不開氣了。”洵笙狡辯道。
“哼。”胡桃哼了一聲,將洵笙放開。
“給我講講其他國家發生的好玩的事吧。”胡桃重新坐回桌前。
“好玩的事?”
洵笙回想了番過去,在蒙德,她是卑鄙地外鄉人,偷竊並損壞了天空之琴。
在璃月,她是“刺殺”巖王帝君的刺客。
在稻妻,她加入了反抗軍,和雷電將軍大戰兩場,破壞雷電將軍的政策。
在須彌,她差點把整個草神的宮殿給點了。
(我真的很想去當內鬼了,腦洞不夠,實在想不出來在須彌能做什麼合理的壞事)
這麼一想,自己好像是個貫徹七國的究極帶惡人。
“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洵笙搖搖頭,“與其說是旅行,倒不如說是一直換地方給冒險家協會打工。”
“每個國家都有一個冒險家協會,都有一個凱瑟琳。”
“吶,有機會帶你去看看,每一個國家的凱瑟琳。”
凱瑟琳胡桃也見過,但一聽洵笙說沒個國家都有一個,難不成,凱瑟琳是七胞胎?
“現在就可以去蒙德看看。”洵笙道,“那邊新往生堂開業,你作為往生堂堂主不應該親臨見證?”
“等到正式營業的時候吧。”
“哐哐。”兩人聊天時,往生堂的大門突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