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我們?”手下看祁烈停在原地半天了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事情不是他們改操心的事情。
“跟著。”
前面的衛子卿還沒怎麼走遠,聽到身後人的腳步聲覺得事情的發展還真是有趣。
“你不是說祁烈很聽你的話嗎?怎麼現在你讓他往東他偏偏往西啊?”
這話祁燼自然能聽出來她的嘲諷意味,“他們跟著就跟著吧,正好今日就我們二人沒人跟著也看不出來是個做官的排場。”
衛子卿挑眉,心道祁燼居然也有這時候,不過這群村民確實是很難說話,不然就煙枘這三寸不爛之舌早就讓他們屈服了。
“想什麼呢?”祁燼看她不說話還以為是介意祁烈,眼睛緊緊盯著她。
“沒什麼,只是我在想阮禪到底給這群村民什麼好處了?還是說手裡有他們的把柄能讓他們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這也太忠心了。”
她確實是想不通,腦子裡把這些案子的線索串了串。
發現除了小瞳的案子和那獻祭陣的兩個少女之外其他的案子全都是在屍坑裡的,也就是說基本就是死無對證。
這就難怪他們不說話了,估計是認為他們查案並不會查這麼多人的死因。
“到時候問就知道了,你別想太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衛子卿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以前祁燼可不是這樣的。
凡是涉及到案子的事情他都會跟打了雞血一樣巴不得不睡覺的查清楚。
尤其是審問那可是有活閻王的稱號,怎麼現在成了“平平淡淡才是真了。”
即便是沒看她祁燼也能感覺她給自己的眼神,無奈之下只能解釋,“我提審這麼多年了就沒有一個人能不吐出來點兒什麼就走的,每個人的軟肋不同,尤其是鄉野刁民,不要著急。”
衛子卿看他鋒利的下頜線和抿緊的嘴唇,還有不動如山的眼眸,這般鋒利的俊美,加上與生俱來的威壓。
往那一站別說別人了,就是自己也扛不住啊。
難怪一個個的全招了。
“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祁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衛子卿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大人這話說的,我在心中讚美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罵你呢。”衛子卿離開開始拍馬屁。
對面的人眯著眼,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什麼都好,就是這臉宛如白紙,心裡想的全都寫上來了,如此藏不住心事被人相不知道都難。”
尤其是她時不時的嫌棄的表情和一被自己說就忍不住拍馬屁的樣子讓他不想拿捏都不行。
“到了大人,趕緊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