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問,秦五爺自然猜出來點兒什麼,二人都是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力。
衛子卿指了指獻祭陣下面的七星陣,心中也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房間裡面沒有這兩個姑娘的鬼魂,想必這做陣法的人已經找了專業的人,在完美的犯罪同時不被冤魂騷擾。
二人在房間迅速展開搜尋,阮禪的房間除了一面牆上巨大的獻祭陣之外基本看不出來其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對勁的,其是他這裡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這博物架有些突兀吧。”
衛子卿在對面的牆壁上發現了一個比較小的博物架。
之前進來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獻祭陣上基本沒有注意過對面,尤其是這牆面衝擊力太大了,基本不會有人看其他的地方。
所以自然會忽略,而且這博物架的位置也太高了。
“怎麼說。”秦五爺對於破案沒有他們熟稔。
“你仔細想想阮禪的身量,比我高不了多少,何況還是個老頭,我還能跳一跳,他可不行啊。”
秦五爺笑了笑,“他可以搬凳子。”
衛子卿篤定的搖頭,把放在角落裡落灰的凳子搬出來站上去給他演示。
“確實是可以,但是你想這老頭若是要設定這樣的博物架,必然是要讓自己的方便的,搞的這麼麻煩那為什麼不在放置的時候就直接把博物架按在下面。”
“更何況,若這是他年輕的時候弄的,那麼老了用凳子必然會把凳子放在這下面,可這凳子放的很遠,顯然是不經常用。”
她說完秦五爺就不說話了,心中很佩服她的推理能力,“說不定是不常用。”
“非也非也,您看看這房間裡基本什麼都沒有,也就是說可能沒有這麼多的財力,沒有錢還要設定一個檀木的博物架,該說他是驕奢淫逸呢,還是說他腦子不好呢?”
衛子卿說著就上去仔細檢視,這博物架上除了一些書籍之外剩下還有兩壇酒。
剩下的就是已經枯死的樹木,不過造型很好看,做個儘管倒是很合適。
她回了回神把酒搬下來往身後遞,不想沒有站穩險些掉下去,還好身後有人及時扶住了她的腰,衛子卿一看,是祁烈。
“我說衛姑娘,做事可要小心啊,不然這摔斷了胳膊腿的先不說耽誤了多少時間,我兄長都要心疼死了。”
他這話說的有些曖昧,在衛子卿聽來倒不像是祁燼心疼,更像是他自己,尤其是那一雙手根本沒想撤走。
她冷著臉跳下來,站在離他兩步遠的位置道謝,“護衛長來的及時,多謝了,不過我們在查案,你在這裡不太方便,還請出去吧。”
“好。”
祁烈話都沒說兩句就被人趕走了,心中自然生氣,冷著一張臉離開了,衛子卿看人走了這才鬆了口氣,把酒遞給秦五爺。
“您看看這是什麼?”
“女兒紅,少說有三十年,應當是他年輕的時候釀的。”秦五爺淡然道。
“師傅,剛剛的事你可別跟祁燼說啊,免得他多想。”
衛子卿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是看剛剛秦五爺就像是沒看到一樣,對這事兒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中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