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明天第五次核酸。)
(這陣子的志願者工作,真讓我感受到醫療工作者的不容易。)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安海扭頭看向床上的手槍。
要是平常的年輕女子,看見手槍,即便是兵荒馬亂的時候,也會展現出慌亂。
但這朵嬌嫩的花,並沒有太害怕。
安海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 將手槍拿起來,保險關上,塞進了張小姐的口袋中。
“留著防身!”
說完,便開啟紙袋,將裡面物件抖摟出來。
地圖!
安海要是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鳳鳴堡的地圖。
開啟一看,果不其然, 的確是鳳鳴堡詳細的地形圖。
“這倒是省了不少麻煩!”安海在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
...
一整夜, 陳真都坐在監聽室內,韓又潔聽到十點鐘,就藉口身體不適,跑回房間休息了。
六個人,每個人一個小時,也天亮了。
陳真疲憊地靠著椅背,揉著眼睛,無神地望著牆上,康德皇帝的畫像。
“陳處長!”
周乙捧著一大摞的審訊資料,走進了監聽室。
“你來了!”
“正好,出去抽根菸,待了一夜,快悶死我了!”
陳真見周乙過來,就立刻站了起來, 抓起自己造價昂貴的煤油打火機, 指了一下門外,讓周乙陪他抽一根菸。
兩人出了監聽室, 走到走廊的盡頭, 推開窗戶, 讓冰冷的晨風將自己吹醒。
“有什麼想法?”
陳真接過周乙遞過得香菸,滑動打火機的砂輪,打火機的火繩上,迸發出火星,很快就變成火苗。
周乙叼著煙,湊近火苗,點燃嘴裡的香菸,略顯疲憊的說道:“沒有什麼思路。”
“每個人都有點可疑,但又能自圓其說。”
“這是一塊硬骨頭,不上一點手段,很難開啟局面啊!”。
這樣的結果,陳真早就想到。
這些人,都有一點能說上話的背景,但都很尷尬,在日本人和關東軍總部面前,都是小嘍囉,一定都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