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人手,加上廚房中的廚師,怎麼都能忙過來。
俞秋煙又看了一圈店裡的客人,見沒有什麼事兒,就走出咖啡館,往家裡走了。
車是上個月,小安子送過來的。
車牌、手續,都掛在督察處身上,路上的巡警、交警根本不敢攔。
在德僑區這片,誰不知道俞秋煙身後是誰。
能把原來的特務科科長高彬拉下馬,手裡能沒有兩把刷子嘛!
一路上暢通無阻,俞秋煙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將厚重的大衣甩到沙發上,俞秋煙趕緊來到自己臥室,蹲下身子,從床底下摸出一本筆記本。
從手拎包中,找出從廣東來的信,攤在被子上,根據筆記本上的密碼,進行翻譯。
這區區數十字,但卻如晴天霹靂,在俞秋煙的腦袋中炸開。
內務省往蘇區派遣了一批特工,保衛局初步判斷,這批特工是來自於武藤機關。
大機率是在北滿培訓,要求飛蛾小組,儘快找出潛伏人員名單。
俞秋煙將密碼本塞回床底,之後躺在自己的床上,將翻譯過來的最高指示,鋪在自己的臉上。
內務省在北滿、南滿機構很多,就連關東軍都不能過問。
每年培養的諜報人員,數以千計,光是她知道的培訓學校,就有兩個。
這該如何是好啊!
俞秋煙十分憂愁,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越發沉重了。
將臉上的指示又拿起來,仔細地記在腦袋中,就把紙張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嚥進了肚子裡。
...
陳真並不知道從遙遠的南方來了指令,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同小安子商量著孫茹的陣亡補卹金的事兒。
孫茹的家人,已經上門好幾次了,詢問已經消失很久孫茹的訊息。
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加上保衛科也折了四個人手。
哈爾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點小道訊息,就會傳的滿城都是。
“既然是因為公事陣亡的,就按照她能享受到的最高標準補償。”
“警視廳也要出一份,不能光憲兵隊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