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抓地下黨和內奸嗎?
怎麼查到他們兩個的身上了?
“姓高的是什麼意識?”
“是懷疑到少爺你的身上?”
“這孫子真是熊心豹子膽,不怕咱們收拾他?”小安子激動的嚷道。
陳真拿手絹擦了擦手,之後走到辦公桌前,喝了一口熱茶,之後淡淡說道:“他才不害怕。”
“這應該是土肥原賢二,在臨走之前,私下授意的。”
“這幫老鬼,都有職業病了,懷疑一切,甚至枕邊人都不放心,需要反覆試探。”
“我手上的權利,在哈爾濱排得上前十了。”
“別看我只是個小小的少校。”
“可除了張文鑄和那幾個擁兵自重的旅長外,哈爾濱就頂數我,人馬眾多,兵強馬壯。”
“年紀輕輕,身居高位,本身就不太讓人放心。”
“要是我的立場在歪一點,這哈爾濱就徹底翻了天!”。
小安子也明白他們兩個尷尬的位置,要是單單一個警視廳的督察處長,還不會如此引人注意。
哪像現在,身兼兩職,都還是要害部門。
自然讓人心生嫉妒,下絆子使壞。
“高彬坐的那個位置,就肩負懷疑一切的職責。”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這不是博取原諒的理由。”
“咱們得露兩手,讓高彬明白,咱們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加上我最痛恨吃裡扒外的傢伙,孫茹身為憲兵隊的人,反倒跟高彬一條心。”
“這到底是拿了多大的好處,連命都不要了?”陳真冷笑一聲,疑惑不解地說道。
小安子聽到這裡,立刻就來了精神,略顯興奮地說道:“少爺,真得露一手了!”
“您就是平日裡太好說話了,才讓人輕視。”
“您說,咱們怎麼收拾孫茹和高彬!”。
陳真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對小安子吩咐道:“到吃飯點了,把孫茹和王婷都叫過來,說我請她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