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特務科長高彬手裡的叛徒,級別不低啊!
甚至很有可能,火車上被人圍堵的幾人,就是從蘇聯來的同志。
陳真想到這裡,立刻站了起來,對松井康川和金桂榮說道:“既然警視廳中有奸細,我立刻調憲兵隊的骨幹分子進行調查。”
“警視廳眾人,挨個監視,必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一定要儘快找出這些鼴鼠。”
“就是不知道,松井廳長和金廳長,有沒有什麼關注目標?”。
這話看似是問兩人,實際則是問松井康川,畢竟金桂榮就是個傀儡。
松井聽到反問,也是尷尬地一笑,讓陳真坐下,繼續說道:“目標是有幾個,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只能繼續篩查。”
“而這篩查內奸的事兒,就交給你來處理。”
“顧問部的衡川少尉會協助你辦案,他也是高材生,在東京帝國大學就讀刑偵學,你們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的!”。
陳真道了聲“是!”,就坐回沙發上,就不再詢問,端起茶杯繼續品茶。
松井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看完之後,用手擦了擦上面,並不存在的油漬,才小心地收回袖中。
看樣子,他是很珍惜這塊表。
坐在沙發上的陳真,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金君,陳桑,我還有點事兒,就不打擾您二位敘舊了!”松井康川站起身,對金桂榮客氣說道。
金桂榮也樂呵呵站起來,笑著說道:“那我就不留松井君了。”
“一會兒下班的時候,我給您去電話,咱們一起樂呵樂呵,您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
松井康川說了句“一定!”就離開了金桂榮的辦公室。
出於禮貌,金桂榮和陳真將其送出門,見他徹底離開,才返回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的金桂榮就唉聲嘆氣,對著陳真說道:“真哥兒,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廳長,就TM是個擺設。”
“還沒有下面幾個科長頂事兒!”
“這不,連我都懷疑上了,要是不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照顧生意,他松井早就派人調查我了!”。
陳真也隨意坐回沙發上,將頭頂的軍帽往桌子上一扔,笑著說道:“金叔,您就偷著樂吧!”
“操那心幹啥!這江山也不是咱們的!”
“還是乾點要緊事兒吧!多撈錢才是王道!”
“誰不知道哈爾濱油水多,這上上下下那個不巴結您這個拿著槍的?”
“我聽說您又娶了兩房姨太太,真是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