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地下河流更深,且幾乎不受到影響。
現在水位暴漲,很難保證不會受到影響。
不管怎麼看,現在的避難所,也的確是一個不適合久留之地……
“很難想象,當初這裡遭到攻擊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畫面。可以想象的是,當初若是我還留在酒城,大機率是活不成了。”
牛鼎天看著這個深坑,也不由得感慨。
或許自己還是應該感謝伯父,因為他把自己派去當監軍。
沒有這個任命,他會繼續留在酒城。
在來自天外的攻擊降臨的時候,自己怎麼看都逃不掉。
只是伯父為什麼把自己派去當監軍,他難道還不清楚嘛?
或許之前就清楚,只是想到自己能幫到伯父,就忽略了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明白了?我們沒有說謊,這樣的攻擊,應該沒有哪個勢力能做到。”
“是的,我已經沒什麼遺憾了。從今天開始,我這條命,便是主人的!”
牛鼎天又學著奴隸,給倪兕行了一禮。
倪兕搖了搖頭表示不必這樣,只是他堅持完成禮儀。
從小就和奴隸接觸過,畢竟嚴格來說他的母親就是一個奴隸。當時母親就教導過他, 主人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和你稱兄道弟,你絕對不要以為自己可以那麼做。
畢竟父親那邊直接被忽視,牛鼎天從小接受的教育,大多都是來自他母親這邊。
是以對成為奴隸,他並不是很牴觸,甚至以前他的待遇,就不比奴隸要好多少。
至少奴隸只要學會討好主人,那麼就能獲得很好的待遇,甚至能狐假虎威,欺負其他奴隸。
他明明是城主一族的族人,結果有時候甚至會被得寵的奴隸欺負。
偏偏他還不能做什麼,畢竟這是某個堂兄弟或者堂姐妹最得寵的奴隸。
這些傢伙在自己這裡被欺負,轉眼會去給主人打小報告,最後被欺負的還是自己。
偏偏他的身份,也不會允許主動成為奴隸……
“我發誓,絕對不虧待你的!”倪兕不再強調什麼,只是拍了拍牛鼎天的肩膀,鄭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