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卻笑了起來:
“時愛卿,你是當局者迷呀!”
“咱們天朝沃土,怎麼捨得用那火藥去連番轟炸實驗?當然是要用一用屬國的地盤……大不了賜一道聖旨,叫他們內心榮耀嘛。”
“我天朝上國,自有一番心胸,也絕不會輕易開戰。之所以過去,無非是借用幾個實驗場地罷了。實驗之後,還請胡圖國主多多種植他的國花呀。”
“聽說那裡全民皆愛此花,為此不惜高價收購——那就請他們先種上三年,自己欣賞一下吧。”
“至於東真……咱們也不需出動太多兵力人馬,主要還是將火藥運去。完了就回來,那片土地我們要來也無用,胡圖自己如果也不想要,便給東真嘛!”
這叫什麼“便給東真”?
分明是連消帶打,展示國威。
火藥一炸,關於吞下胡圖國這件事,東真不同意也得同意。
至於說胡圖那片國土……
苦寒到吃鹽都要從鹽石上細細的刮慢慢的篩,牛羊也養的可憐,巴掌大的國土,加上奴隸也不過十數萬人口。
便是礦產,它也不如東真富饒。
說成雞肋都是高看了它。
且中間隔著東真國,要來也無用,無非是拉長兵線罷了。
大政以前瞧不上他們,如今照樣也瞧不上。
只是此計一出,不僅震懾了周邊小國,火藥的威力恐怕還會讓東真越發順服。
如此,十年安寧總是能有的,剛好夠大政休養生息了。
陛下顯然已經有決斷,時閱川只默默聽著,就不再多說話了。
而就在這時,百花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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