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延巳(si四聲)的《更漏子·風帶寒》裡頭有寫道:
玉爐煙,紅燭淚,偏對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詞人馮延巳有一句“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算是千古名句。
不過,錢宸更喜歡他的那首《踏鵲枝》:
誰道閒情拋擲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
獨立小橋風滿袖。
實在是把文人的那種雅緻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此時的錢宸就坐在那裡,慢慢悠悠的唱著小調,曲調優美、節奏徐緩的曲聲中,夾雜著古樸幽雅,一向愛財如命的周星星竟然有種千金一曲也值了的感覺。
晚上,錢宸叫了一撥人陪這兩位喝酒。
正喝著酒,突然就有人說金馬獎出事了,被請過去的鞏皇沒有拿到最佳女主角。
“不會吧,人都被請去了,居然沒拿獎。”楊路大驚小怪。
這話在外頭肯定不能說的,會把金馬獎得罪死,但是今天這樣喝酒的場合倒無所謂。
做客的周星星和徐恪,現在都在內地混飯吃呢。
“誰拿的獎?”錢宸問。
“陳香琪!”饒小智朝電話裡問了一句,他的朋友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
“哦,楊德昶導演發掘的演員,提名的《回光奏鳴曲》可以稱之為灣灣版的《女人四十》,這演員水平還是有一點的,不過金馬獎評委終究還是用腳在投票,這下子算是把鞏皇給得罪死了。”錢宸呵呵一笑,稍微點評了幾句。
這一次,金馬獎和鞏皇雙輸。
P:1:51屆金馬獎主委會竹蓆是張愛家,不是李諳,我弄錯了,評審團竹蓆是陳充,江湖傳言說張愛家請鞏皇的時候有承諾,未知真假,但理論上不太會發生這類承諾,還有傳言說陳充和鞏皇有矛盾,也不細寫了。
PS2:這一章裡頭有兩段詩詞,一百多字吧,沒辦法,忍不住~o(* ̄︶ ̄*o不過我如果寫詩詞,章節一般都會“水”到三千二百字以上,詩詞就不算字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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