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的事情，你是說不清楚的。
雖然大家都覺得錢宸還能繼續畫，可他不畫你也不可能逼著他畫。
十來點鐘，那就去吃飯。
烏茲牛請客，錢宸挑了一家貴的，點了不少上檔次的菜。
這個是對老烏的懲罰。
我給你畫畫，你居然還噁心我。
他對章鋼麟完全沒有好感，更何況還有系統在耳邊興高采烈的八卦。
什麼處處留情，不負責任。
什麼不管私生女死活。
什麼暴力搶走私生子。
什麼弄殘孩子他媽……
錢宸都懵了。
霧草，這貨比我們東廠太監都要壞啊！
弄的錢宸都不太想和他一起吃飯了，更別提融入一個圈子。
咱家不想融入任何圈子。
咱家只想搞錢！
烏茲牛對他很好。
但這位很明顯也是老於世故，對娛樂圈很多東西都習以為常了。
錢宸上輩子確實不算好人。
好人活不下去。
更別提提督東廠。
他頂多就是貪財好色、徇私枉法、科舉舞弊、陷害忠良、監守自盜、欺君罔上……
好吧，想起來也挺壞的。
但他都是無奈的壞，有底線的壞。
穿越到了這樣的太平盛世，就算沒有系統管著，他其實也不會去做壞事。
沒必要啊。
那麼這個章鋼麟又為了什麼幹這些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