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目光不由一凝。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景元小心翼翼地走到李軒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節哀。”
李軒回過頭，轉了轉眼珠，“你不是說你有大本事嚒？”
“沒有沒有，要低調，要低調。”李景元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
李軒沒有管他，隨手指向正縱情起舞的楚三娘，“你能不能讓她選拔失敗，進不了皇宮？“
“這個，這個，”李景元雙手交叉，輕輕摩挲著，“兄弟，我理解你的意思，可，可這是當今皇上的要求，我也不敢明目張膽擅自動手啊。”
李軒不由再次看向他，“也就是說，你能暗中動手？”
“不行！”李景元急忙搖頭，“別的事情可以，這事真不可以，我可不想死。”
“一個小小的舞女而已，有那麼大麻煩？”
李軒看得出來，李景元身份絕對不會很低，說不定就是哪個王公大臣的子嗣。
“你說得是不錯，可也得看這事是誰在操辦，當今皇上啊，誰敢插手？”
李軒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不由心裡喟嘆。
原本天上掉餡餅，來了個及時雨，結果也是幫不上忙的二貨。
陪他扯了這麼久，李軒嫌嘴幹。
看他意興闌珊，李景元道：“我可以帶你入宮看她跳舞，只是這似乎.......你受得了嗎？”
李軒好笑道：“如何受不了？這些人進宮不過跳舞，難不成賣身不成？”
李景元難得冷笑，“那是你不知道，但凡有些姿色，縱使皇上不納入後宮，也會被席宴上他人所納。”
他指向平康坊，“你以為她們這麼高興，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
李軒不語。
李景元正聲道：“我輩雖是色道中人，可風流不能下流，選擇女人品性比喜歡重要，你的那個明顯不行。”
李軒嗤笑出聲，若是楚三娘知道李景元這麼嘮叨他，不知道會不會宰了這小子。